学术不严谨的结果郭沫若闹过多少尴尬笑话?

作者:  时间:2019-02-10  热度:

  1954年,现今华人学界有名的史学家余英时,在香港《人生》半月刊第8卷分三期连载《郭沫若抄袭钱穆著作考——〈十批判书〉与〈先秦诸子系年〉互校记》一文,“证据确凿”地指出郭沫若的《十批判书》大量抄袭钱穆的《先秦诸子系年》。1992年,余英时继续在香港的《明报月刊》 10月号上刊发《谈郭沫若的古史研究》一文,公案重提,再次指证郭氏犯了“严重的抄袭罪”。他在文章中,经将《十批》和《系年》细致互校后,可以断定郭“是一个全然没有学术诚实的人”。他还说,“如此一来,我们便不能不对他的一切学术论著都保持怀疑态度了”。余氏由此“抄袭案”为个例,上升到了对郭氏整体学术诚信问题的否定。

  《李白与杜甫》是郭氏晚年较严肃的学术著作,也是封笔之作,但也正是这部作品,常被作为学者“曲学阿世”的反面典型,被腾笑至今。《李白与杜甫》被“誉”为真正的“奇书”,奇不在优秀,而在揣摩圣意,用时尚的阶级观点恶搞李杜,费尽心思扬李贬杜。杜甫名篇三吏、三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等,几乎全部都被他挑出毛病,套上阶级性帽子,用词之滑稽、幽默、别有深意。比如《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一诗,郭说“诗里面是赤裸裸地表示着诗人的阶级立场与阶级情感的”,说那样的茅屋冬暖夏凉,比瓦房还要讲究,老杜是作秀;说茅草被大风刮掉一部分,就写了一堆怒怼,老杜是在怨天恨人;说老杜异想天开广厦千万间的美梦,分明只是为暂时没有功名富贵亦或有功名而无富贵的读书人打算的,眼里没有“民”或“人民”,其心可诛等等。

  最荒诞的逢迎笑线日,时之《日报》刊发先生《清平乐·蒋桂战争》一词手迹,约请郭公写读后感。本来,毛先生此幅墨迹,因为随性挥洒,不经意间是有好几处笔误的:“黄粱”错成“黄梁”,“龙岩”写成“龙龙岩”,该词最后忘了句号。

  而郭公刊发题为《“红旗跃过汀江”》的诠释文章。里面一段文字是这么写的,“主席并无心成为诗家或词家,但他的诗词却成为了诗词的顶峰”,“主席更无心成为书家,但他的墨迹却成了书法的顶峰”。他还说,以该词墨迹而论,黄粱写成黄梁,无心中将粱字简化,龙岩多出了一个龙字,分田分地真忙下缺了句点,“这就是随意挥洒的证据,然而这幅字写得多么生动,多么潇洒,多么磊落,每一个字和整个篇幅都充满着豪放不羁的革命气韵”。最后,该文点题: “在这里给我们从事文学艺术工作的人,乃至从事任何工作的人,一个深刻的启示。那就是人的因素第一、政治工作第一、思想工作第一、抓活的思想第一四个第一的原则,极其灵活地、极其具体地呈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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