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思神父论著译文目录

作者:  时间:2018-11-26  热度:

  )众多杰出的学者型传教士之一,也是20世纪最重要的蒙古史专家之一。他长期致力于明代蒙古史、明蒙关系史和近代蒙古史研究,极为勤奋且著述宏富,在这些领域做出重大贡献,成为迄今为止西文著述的明代蒙古史研究的最重量级的学者。他的大部分论文发表在《华裔学志》和《美国东方学会杂志》,《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学报》和《中亚杂志》等期刊,也有少量散见于其他西文期刊。为庆祝他65岁寿辰,《华裔学志》在1977年发表了他的论著目录 《迄至1977年的司律思论著目录》(A List of Publications of Henry Serruys up to 1977)。从1977年到1983年司律思神父去世的几年中,他仍有多篇论文发表。1983年司律思神父在美国北维州阿灵顿仙逝,法国的欧法蘭()教授在《华裔学志》发表长篇纪念文章《怀念圣母圣心会的汉学家、蒙古学家,学者司律思神父》,在文章的末尾,她将《华裔学志》1977年的目录未及收录的和他在1977年以后发表的文章目录全部辑录出来,与1977年的目录恰好构成一篇比较完整的论著目录。1986年欧法蘭教授主持的期刊《蒙古与西伯利亚研究》第16辑刊发了多篇司律思神父的遗稿,这一辑几乎成为司律思神父的论文集。直到1990年,司礼义神父代其兄整理遗稿,在《华裔学志》又发表了一篇文章。实际上司律思神父确有论文选集在它身后问世,这就是欧法兰教授编辑的《蒙古人与明代中国:礼俗与历史》,1987年在伦敦出版,该书收录了他的8篇论文。

  2004-2005年,笔者作为客旅阁研究员(Kluge Fellow)在美国国会图书馆做客座研究,当时有幸访问了司律思神父的故居,位于波托马克河对岸的北维州阿灵顿的宣教之林(Missionhurst)。笔者得知,1983年司神父去世以后,他的所有手稿、信件和已经出版的论著等遗物都被运回比利时,收藏于南怀仁研究中心的图书馆。[1]该中心也为他的未刊和已刊论著和书信等编制了一份目录。2010年杭州师范大学南鸿雁教授访问鲁汶大学,复制并带回这份目录。

  我们注意到,在1960年以后的半个世纪中,司律思神父的多篇论文和至少一部著作已被译为汉文,相继在中国大陆和台湾发表或出版。本目录综合《华裔学志》所刊1977年的目录、欧法蘭和司礼义教授编制的目录和南怀仁研究中心的目录为基础,翻译全文,并在相关条目之下,列入欧法兰所编论文集,并尽可能全面列入所知的已经出版或发表的汉译文或汉译本的信息。这对于蒙古史学界全面了解更多司律思神父的研究成果一定是有裨益的。由于很多西文期刊不能寓目查核,苦于为见闻所限,错漏之处在所难免,敬请方家指正。

  《华夷译语几份蒙古文文献的产生年代》,载于《哈佛亚洲学志》第17辑,第419-427页。

  《永乐时期明朝与女真的关系》,载于《哥廷根亚洲研究》第四辑;金宝丽同名汉译文载于达力扎布主编《中国边疆民族研究》第3辑,第366-373页。

  《十五世纪的几个蒙古统治者》,载于《美国东方学会杂志》,第76辑,第82-90页。

  《塔滩之地小考》,载于《哈佛亚洲学志》第19辑,第52-66页。按,《华裔学志》1977年目录原文拼写有误,原文为“The Location of T’a-t’an”。

  《明初蒙古习俗的遗存》,载于《华裔学志》第16辑,第137-190页;方达汉译文《明朝初年在中国的蒙古风俗残余》载于《蒙古史研究参考资料》第22辑(内蒙古大学历史系蒙古史研究室编印,1965年);朱丽文汉译文《明初蒙古习俗的遗存》载于《食货月刊》(台北)第5卷第4期(1975);英文原文收录于《蒙古人与明代中国》。

  《达延汗后裔世系表笺证》,载于《中亚研究》丛书第三种(荷兰海牙)。余大钧同名汉译文,见内蒙古大学蒙古史研究室编《蒙古史研究参考资料》新编第16、17辑,呼和浩特,1981年。

  《元代和明初的几类蒙古人名》,载于《华裔学志》第17辑,第353-360页;唐莉同名汉译文载于达力扎布主编《中国边疆民族研究》第四辑,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11年。

  《绥远美岱召1606年汉文碑刻札记》,载于《美国东方学会杂志》第78辑,第101-113页。

  《蒙古人的箭和盟誓》,载于《美国东方学会杂志》第78辑,第279-294页;收录于《蒙古人与明代中国》,

  《评N.P.沙斯季娜17世纪俄蒙通史关系》,载于《华裔学志》第18辑,第501-504页。

  《洪武时期明朝境内的蒙古人》,载于《汉学与佛学丛刊》第11种(布鲁塞尔)王苗苗汉译其中第二章,载于达力扎布主编《中国边疆民族研究》第三辑。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10年。王倩倩译其中第三章,载于达力扎布主编《中国边疆民族研究》第五辑,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11年。

  《明朝反对蒙古人在华北定居吗?》,载于《远东学报》第六期,131-159页。

  《十六世纪末华北地区的一个蒙古人群体》,载于《中亚杂志》第四辑,第237-278页。

  《评R.J.米勒内蒙古的寺院和文化的变迁》,载于《美国东方学会杂志》第79辑第期,第303-306页。

  《评B.仁钦蒙古萨满教研究(一)文献研究》,载于《美国东方学会杂志》第79辑第4期(1959),第550-555页。

  《评蒙古族的语文学与历史:符拉基米尔佐夫院士纪念文集》,载于《华裔学志》第18辑,第504-507页。

  《有关1570-1571年明蒙和议的四份文献》,载于《华裔学志》第19辑,第1-66页。

  《明代甘肃的蒙古人》,载于《汉学与佛学丛刊》第10册(1955)(1961年出版),第215-346页。

  《明初封爵的蒙古人》,载于《哈佛亚洲学志》第22辑(1959)(1961年出版)第209-260页。方达同名汉译文载于内蒙古大学历史系蒙古史研究室编《蒙古史研究参考资料》第10辑,呼和浩特,1964年。

  《十五世纪明朝锦衣卫中的达官》,载于《远东学报》第八辑,第59-83页;欧法兰编《蒙古人与明代中国》收录。

  《俄罗斯档案中三篇1635年的蒙古文书》,载于《中亚杂志》第七辑,第1-41页。

  《蒙古语“黄金”与“皇家”》,载于《华裔学志》第21辑,第357-378页。

  《评H.F.舒尔曼阿富汗的蒙古人》,载于《华裔学志》第21辑,第432-435页。

  《早期蒙古人与天主教会》,载于《新传教士研究杂志》第19辑,第161-169页。

  《评I.Y.兹拉特金准噶尔汗国史》,载于《美国东方学会杂志》第85辑第2期,第224-227页。按,《华裔学志》1977年目录原文遗漏此条。

  《评鲍国义元朝秘史研究》,载于《华裔学志》第24辑,第477-480页。

  《评W.海西希蒙古家庭和寺庙历史编纂学第二辑:19世纪编年史的影印本以及绪论和人名索引》,载于《华裔学志》第24辑,第480-482页。

  《明代蒙古朝贡使团》,载于《中亚杂志》第11辑,赵鑫华同名汉译文载于达力扎布主编《中国边疆民族研究》第三辑,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10年。

  《评M.哈尔托德一份手绘地图上的蒙古地名》,载于《华裔学志》第25辑(1966),第454-460页。

  《明蒙关系史(二),朝贡制度与外交使团(1400-1600)》,载于《汉学与佛学丛刊》第14辑。

  《蒙古喇嘛教起源考补》,载于《远东学报》第13辑(1966)(1967年出版),第165-173页。

  《1400-1460年明朝政府给予蒙古人的封地》,载于《华裔学志》第25辑(1968年出版),第394-405页。瞿大风汉译文《明朝政府给予蒙古人的封地》,载于《蒙古学情报与资料》,1990年第3期第13-17页。欧法兰编《蒙古人与明代中国》收录。

  《评S.那楚克道尔吉佛教之传入蒙古》,载于《蒙古学学会学刊》第7辑(1968),第62-65页。

  《十五世纪汉语中的两个借词》,载于《华裔学志》第26辑(1967)(1969年出版),第89-96页。

  《关于喇嘛教传入蒙古的注记》,载于《蒙古学学会学刊》第7辑(1968)(1969年出版),第62-65页。

  《荷包(烟袋)和突厥语qap,xap》载于《远东学报》第15辑(1968)(1969年出版),第135-148页。

  《十五世纪前半期明朝境内的蒙古人》,载于《华裔学志》第27辑(1968)(1970年出版),第233-350页。欧法兰编《蒙古人与明代中国》收录。

  《畏兀儿语čigši与蒙古语čigčin》,载于《华裔学志》第27辑,第381-384页。

  《一份关于成吉思汗纛旗的祷文》,载于1970年的《蒙古学》(布达佩斯),527-535页。

  《鄂尔多斯行纪:成吉思汗陵、达尔扈特及相关问题——1936年的一则新闻报道》,载于《蒙古学学会会刊》第9辑,第1版,第39-54页。按,这是连载于《绥远社会日报》1936年4-5月的游记,司律思神父英译以后在《蒙古学学会会刊》发表。

  《狐狸祭,来自鄂尔多斯的一份萨满教文本》,载于《中亚研究》第四辑,311-325页。

  《蒙古文佛经密宗本续论》,载于《华裔学志》第28辑(1969年,实际出版于1971年),第321-418页。

  《中国北部边疆研究札记》,载于《华裔学志》第28辑,第442-461页。

  《蒙古的“黄毛”与“红帽”》,载于《中亚杂志》第15辑(1971-72);薄音湖同名汉译文载于《蒙古学资料与情报》1986年第1期,第8页。

  《汉蒙边界的一个片段》,载于《蒙古学学会学刊》第10辑,第1版,第87-93页。

  《1907年外蒙古的一份收据》,载于《匈牙利科学院东方学报》第24期(1971)(1972年出版),第331-335页。

  《两封蒙古文书信》,载于《中亚研究》第5辑(1971)(1972年出版),第95-104页。

  《关于永乐皇帝生母传说的一份手稿》,载于《美国蒙古学学会不定期论文集》,1972年,第19-61页。

  《喀尔喀三部大律中的盟誓》,载于《远东学报》第19辑,第131-141页。牛小燕译《喀尔喀法规中的誓约》,载于《卫拉特研究》,2005年第4期。欧法兰编《蒙古人与明代中国》收录。

  《评J.H.贡布扎布的简明英蒙字典》,载于《斯拉夫评论》第31辑第3期,第741-742页。

  《评E.海尼士〈两个王朝的灭亡:1232-33年间和1368-70年间目击者的报告〉》,载于《美国东方学会杂志》第92卷第4号,第555-556页。

  《内蒙古绥远社会日报1936年4-5月刊登的几则报道》,载于《蒙古学学会会刊》第10辑第2期,第53-63页。

  《评G.卡拉〈蒙古游吟诗唱〉》,载于《华裔学志》第29辑(1970-1971),第784-798页。

  《评W.海西希〈歌德后期的蒙古之旅:1805-06年俄国使团之J.里曼和A.特思列夫的报告和图片〉》,载于《美国东方学会杂志》第93期第4号,第648-649页。

  《酸马奶盛会和赛马:三个蒙古文文本》,载于《亚洲研究丛书》第37种(威斯巴登)。

  《四份蒙古婚礼的礼仪书(一)》,载于《中亚研究》第8辑,第247-331页。

  《1914年的蒙古星象》,载于《中亚杂志》第18辑,第175-179页。

  《鄂尔多斯一份有关社会政治的文献:1923年鄂托克旗的规章》,载于《华裔学志》第30辑(1972-73年)(1974年出版),第526-621页。

  《蒙古语词汇čigčin和šigčin》,载于《华裔学志》第30辑,第622-631页。

  《评W.海西希的蒙古文学史》,载于《华裔学志》第30辑,第656-669页。

  《评J. H.贡布扎布青史演义,尹湛纳希所著首部蒙古历史小说研究》,载于《华裔学志》第30辑,第669-672页。

  《蒙古语Qoriγ:大禁地》,载于1974年《蒙古学》(1975年出版),第76-91页。

  《两篇蒙古文书》,载于《哈佛亚洲学志》第34辑(1974)(1975年出版),第187-191页。

  《小厮seüse,蒙古语中的一个汉语借词》,载于《匈牙利科学院东方学报》第28辑(1974)(1975年出版),第319-325页。

  《四份蒙古婚礼的礼仪书(二)》,载于《中亚研究》第9辑,第275-360页。

  《鄂尔多斯蒙古文抄本目录》,载于《美国东方学会杂志》第95辑,第191-208页。云慧群汉译文《田清波从鄂尔多斯获得的蒙文抄本目录》,载于《蒙古学信息》1988年第1期。

  《明代的汉蒙贸易》,载于《亚洲历史学报》第9辑第1期,第34-56页。达力扎布同名汉译文载于《明代的汉蒙贸易》,载于《蒙古学信息》1994年第1期。

  《两个杰出的蒙古女人三娘子和大成妣吉》,载于《大亚洲》第19辑第2期,第191-245页;收录于《蒙古人与明代中国》。

  《关于1904年某鄂尔多斯王公被驱逐出王府的一份档案》,载于《中亚杂志》第19辑,第206-219页。

  《明蒙关系史(三):马市贸易(1400-1600)》,载于《汉学与佛学丛刊》第17辑。王苗苗汉译本《贸易关系:马市,1400-1600》,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11年。

  《蒙古皇后之号Jünggen》,载于《乌拉尔-阿尔泰学年鉴》第47辑(1975),第177-185页。薄音湖汉译文《钟根——蒙古王妃的一种称号》,载于《蒙古学资料与情报》1985年第3、4期合刊,第20-24页。

  《中国神父李安德》(一),载于《新传教士研究杂志》第32辑,第39-55页。

  《中国神父李安德》(二),载于《新传教士研究杂志》第32辑,第130-144页。

  词条《俺答汗》、《马可古儿吉思》、《切尽黄台吉》,载于富路德、房兆盈主编《明代名人传》第6-9、1054-1056、1128-1131页,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1976年。

  《1920年鄂尔多斯蒙古王公的集体抗议书》,载于《远东学报》第23辑第2期(1976),第213-224页。

  《济农:郡王还是亲王?》,载于《匈牙利科学院远东学报》30辑第2期(1976),第199-208页。

  《鄂尔多斯乌审旗王公家族间的一场争议》,载于《中亚杂志》第20辑第2期,第297-309页。

  《评N.鲍培所著蒙古史诗(四)》,载于《华裔学志》第32辑,第441-442页。

  《评S.拉西敦多克、裴慕真著人民提交的请愿书和意见书》,载于《华裔学志》第32辑,第442-445页。

  《关于鄂尔多斯盐业生产的五篇文献》,载于《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学报》第40辑第2期,第338-353页。

  《一种蒙古口头文学形式:演讲稿》,载于《华裔学志》第31辑,第555-613页。

  《评I. S.叶尔曼茜科满清对内外蒙古的政策》,载于《华裔学志》第31辑,第614-616页。

  《评庆祝W.海西希六十寿辰藏蒙纪念文集》,载于《华裔学志》第31期(1974-1975),第643-645页。

  《十五世纪蒙古的太师官号》,载于《哈佛亚洲学志》第37辑第2期,第353-380页。按,《哈佛亚洲学志》这一期在1977年12月才出版,《华裔学志》1977年的目录未及收录。

  《关于鄂尔多斯独贵龙运动的文献(一)》,载于《美国东方学会杂志》第97卷第4期,第482-507页。按,《华裔学志》1977年的目录未及收录。

  《评W.海西希〈蒙古地名(第二部分):蒙古手绘地图的影印本〉》,载于《华裔学志》第33期(1977-1978年),第499-500页。

  《鄂尔多斯悼念慈禧和光绪皇帝的规则,1909年鄂尔多斯鄂托克旗的边界守卫》,载于《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学报》第40辑第3期,(1977),第580-585页。

  《关于1903年反基督教阴谋的一个蒙古文文本》,载于《蒙古学》第4辑(1977),第39-55页。

  《鄂尔多斯乌审旗的土地问题》,载于《中亚研究》第11辑(1977),第205-222页。

  《蒙古文甘珠尔经中的一些称谓》,载于《华裔学志》第33辑(1977-1988),第424-430页。

  《戴胜鸟的蒙、汉名称之札记》,载于《加拿大-蒙古评论》第3辑第2期(1978),第110-117页。

  《一封1923年鄂尔多斯反对建省的抗议信》,载于《中亚杂志》第31辑第3-4期(1977),第251-258页。

  《关于鄂尔多斯独贵龙运动的文献(二)》,《美国东方学会杂志》第98卷第1期,第1-19页。

  《评1977年布鲁明顿版蒙古及蒙古人英译本第二卷》,《美国东方学会杂志》第98卷第4期,第578-580页。

  《清代察哈尔的人口》,载于《亚洲历史学报》第12辑第1期(1978),第58-79页。

  《法-汉-蒙传教安全指南》,载于《加拿大蒙古评论》第4辑第1期(1978),第16-32页。

  《十二封来自鄂尔多斯的信》,载于《中亚研究》第12辑(1978),第255-272页。

  《评尹湛纳希青史演义增补版手稿第一部分:贡布扎布撰写导言并编制引得》载于《华裔学志》第33辑,第497-499页。

  《评勒格朗满清在喀尔喀蒙古的统治》,载于《中亚杂志》第22辑第1-2期,第146-151页。

  《鄂托克旗盐湖补注》,载于《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学报》第42辑第1期,第61-65页。

  《去往上都之路》,载于《匈牙利科学院东方学报》第33辑(1979),第153-179页。

  《关于鄂尔多斯鄂托克旗和乌审旗之间的土地和界标问题,1904-1906》,载于《中亚研究》第8辑(1979),第215-237页。

  《蜈蚣坝和其他几个地名》,载于《蒙古研究》第10辑(1979),第90-120页。

  《关于蒙古文甘珠尔经的几个编纂学术语》,载于《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学报》第43卷第3期,第520-531页。

  《评波尔曼史诺夫楚班诺夫喇嘛及其前世和继承者:俄罗斯顿河哥萨克地区的卡尔梅克喇嘛庙历史研究》,载于《华裔学志》第34辑,第627-629页。

  《两份来自鄂尔多斯郡王旗1905年有关扎萨克衙门和汉人移民的诉状》,载于《华裔学志》第34辑,第471-511页。

  《评A. M.波兹德涅耶夫著社会中的宗教与仪式:十九世纪后期蒙古的喇嘛教》,载于《美国东方学会杂志》第100辑第3期(1980),第392-394页。

  《明清时期蒙古地区的天花》,载于《中亚研究》第14辑(1980),第41-63页。

  《蒙古语中的Em-sai及其他借词》,载于《中亚研究》第14辑(1980),第29-33页。

  《一个喇嘛写于1905年的道歉信》,载于《中亚杂志》第24辑(1980),第117-128页。

  《1920-1923年间鄂尔多斯鄂托克旗有关一系列谋杀案的信件》,《那不勒斯东方研究所年鉴》第40辑(1980)第421-464页。

  《浑脱:蒙古和中亚的浮囊和容器》,载于《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学报》第44卷第1期,第105-119页。

  《1906年来自鄂尔多斯的四封信件》,载于《乌拉尔-阿尔泰学年鉴》新编第1辑(1981),第169-185页。

  《中国北部边疆的几个地名》,载于《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学报》第45辑第2期,第271-283页。

  《一种中亚神话中的动物》,载于《中亚杂志》第26辑第1-2期(1982),第119-121页。

  《明朝北方边境的墩堡》,载于《明史研究》第14辑(1982),第9-76页。

  《评W.海西希山道明遗著安多地区的蒙古尔(土族)格萨尔史诗》,载于《人类学》第77辑,第307-309页。

  《传统蒙古地区纺织品的缺乏》,载于《亚洲史杂志》第16辑,(1982),第125-140页。

  《中国北部边疆地名》,载于《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学报》第45辑第2期(1982),第271-283页。

  《一封从阿拉善寄给鄂尔多斯主教的信》,载于《乌拉尔-阿尔泰学年鉴》新编第2辑(1982),第224-233页。

  《蒙古人用于医疗和占卜的银杯子》,载于《中亚杂志》第26辑3-4期(1982),第224-243页。

  《传统蒙古的监狱和囚犯》,载于《中亚杂志》第27辑3-4期(1983),第279-287页。

  《关于十八世纪汉人向察哈尔地区的渗透》,载于《华裔学志》第35辑(1981-1983,实际出版于1984年),第485-544页。

  《宣府的蒙古语名字Bayan Süme》,载于《乌拉尔-阿尔泰学年鉴》新编第3辑,第166-169页。

  《评蒙鞑备录、黑鞑事略德文译注本》,载于《乌拉尔-阿尔泰学年鉴》新编第3辑(1983),第271-273页。

  《评拉铁摩尔、矶野富士子编译〈迪鲁瓦呼图克图:一位置身宗教和革命的蒙古活佛之回忆录和自传〉》,载于《乌拉尔-阿尔泰学年鉴》新编第3辑,第273-274页。

  《关于蒙古的两个地名》,载于夏嘉思、魏弥贤主编《野蛮人文献:W.海西希70寿辰纪念文集》,A.冯.加班、W.范科尔主编“乌拉尔-阿尔泰学会出版物”第18卷,威斯巴登,1984年,第370-381页。

  《1907年一个蒙旗偿还欠款》,载于《华裔学志》(1984-1985),第511-544页。

  《成吉思汗陵:鄂尔多斯的一份蒙古文文献》,载于《中亚研究》第17辑,第29-62页。

  《16世纪初蒙古部落和氏族的名称》,载于《中亚研究》第17辑,第63-75页。忽剌安同名汉译文《16世纪的蒙古部落及氏族名称》,载于《蒙古学情报与资料》1987年第4期。

  《蒙古语动词yada及其句法规则》《突厥学志》第9辑,第219-222页。

  《蒙古源流所记山海关的蒙古名称》,载于《蒙古研究》第16辑,第37-40页。

  《Qalqa/qalqabči:盾牌,屏风》,载于《蒙古研究》第16辑,第41-49页。

  《1916-1917年间鄂尔多斯的复辟》,载于《蒙古研究》第16辑,第51-59页。

  《唱奏给动物的音乐和歌曲》,载于《蒙古和西伯利亚研究》第16辑,第61-67页。

  《巴林诸旗王公》,载于《中亚研究》第19辑(1986),第127-149页。

  《传教安全指南补注》,载于《通报》第73卷第1-3期,第116-119页。

  《内蒙古的几个地名》,载于《华裔学志》第39辑(1990-1991),第209-246页。按,其弟司礼义根据其遗稿整理。

  鸣谢:编者在开始编译整理本目录的时候发现,这个工作远没有起初想象的那么容易,司律思神父的学术世界犹如汪洋大海,涉及太多的领域、语言和题目。编译的过程令我们感慨良多。幸运的是,我们得到很多学界师友的订正和补充,如果没有他(她)们的帮助,这个任务几乎不可能完成。南鸿雁教授从鲁汶复制并带回司律思神父的目录,成为我们编译工作基础的一部分。在编译的初始阶段,洪堡大学何乐文(Bianca Horlemann)教授帮助汉译了若干期刊名。留学于德国波恩大学的刘毓萱帮助复制《中亚研究》的文章,并在初稿阶段帮助汉译了德文条目。在美国印第安纳大学访学的罗玮查找复制司律思神父在《蒙古学学会会刊》发表的多篇文章。欧法蘭(Francoise Aubin)教授在法国拜托阿玛雍(N. Hamayon)教授复制《蒙古研究》(现在已经改名为《蒙古西伯利亚中亚与西藏研究》)发表的司神父的多篇文章;这些帮助使我们终于得以核对原文和条目。在德文条目方面,内蒙古大学的齐木德道尔吉先生和新疆师范大学的阿不力克木教授审阅并修订了多处失误;内蒙古社科院的乔吉先生帮助汉译《蒙古文佛经密宗本续论》;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的李保文先生在理解和汉译Qalqa Jirüm所记很多条目方面给予很多宝贵提示。在目录的完成阶段,中央民族大学的达力扎布先生补充了多个文章的汉译文条目,避免了很多遗漏。让我们格外感佩的是,乌兰老师逐条审阅并订正了很多翻译和拼写的错误。蒙古国立大学的塔沙梅(Sh. Egshig)教授和俄联邦赤塔国立大学贝尔纽科维奇(Tatiana Bernyukevich)教授帮助理解和汉译部分俄文条目。伸出援手的还有美国科盖德大学的鲁大卫(David Robinson)教授,他详读目录并订正了多处误译和拼写错误。满怀感激,编者在此一并致以最诚挚的谢忱。最后需要说明的是,尽管我们在编译过程中百般小心,谨小慎微,目录中错译或漏收的情况仍然在所难免,对可能存在的错漏编者文责自负。

  2018年6月24日增加一条,1985年在《突厥学志》第9辑发表的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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